事总会有不确定性,既然吴痕会让她出来,那便是已有了应对的法子。
马车上的女子正了正衣襟,随后从软椅上缓缓起身,亦步亦趋地从马车上下来。
晨起的阳光照在杜瑶坐的那辆马车上,纯白色的纱幔在清风微拂下摇摆不定。
一席嫩粉对襟薄纱裙,一头秀发被挽成祈炎国特有的月寒发髻,发髻上的金步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颈间的红玉更是将杜瑶衬得越发光彩夺目。
从马车上下来,杜瑶缓缓向郡千墨走来,见到眼前貌美可人的女子,郡千墨瞪大了眼睛。
“像,真像。”
郡千墨的喃喃自语听在一旁吴痕的耳里,听到郡千墨的话后吴痕越发确定杜瑶的身份。
“她,真的很像。”
见到杜瑶,吴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她以为吴痕带回来的这位公主八成是赝品,可当她发现杜瑶与祈炎国已逝的太后有几分相似,她便什么都信了,尤其是杜瑶颈间的红玉,她记得那是祈炎国的传承。
“长公主这回可是信了?”
郡千墨故意倚在吴蔓耳边呢喃着,待听清郡千墨话里的意思,吴蔓没好气地说到:
“本宫可没有这个意思,郡国主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