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锦袍的郡千墨站在窗前,不发一言。杜瑶默默地站在郡千墨的身边,静静的,好似在等着郡千墨开口一般。
知了杜瑶的心思,郡千墨开口说到:
“为何要与魏宗赌?”
明知会输,却还要拼上一拼,郡千墨实在是不理解杜瑶的做法。
“臣妹是在与吴疫赌。”
杜瑶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她赌,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她别无选择,或许如此会有一丝生机。
她也许真的有可能赢得这场比试,但是为了她的那个大计划,她不得不放弃这一次赢的机会。
“为何要赌?”
郡千墨根本不在乎杜瑶是在与谁赌,他所在意的是杜瑶为何要如此做。
“赌如何?不赌又如何?倘若皇兄有办法,臣妹又何必出此下策?”
杜瑶的话一针见血,为此郡千墨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杜瑶说得对,若不是自己下定不了与翽鸷国撕破脸的决心,杜瑶又何必冒险一赌?说到底还是自己狠不下心来,忘不了与吴蔓的种种,这些年来仍旧是他割舍不下。
注意到郡千墨孤寂的神色,杜瑶幽幽说到:
“臣妹深知皇兄割舍不下吴蔓,不愿与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