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来,“陛下,莫听此子胡言乱语。”
灵帝心知肚明,碍于张让平日侍奉有功也不怪罪,只道:“让父好自为之。”
张让唯唯应诺。
卫宁拖走,卢植再次进言,“陛下。子奇非但无罪,还平叛之中立下赫赫战功。陛下应当论功行赏才是。否则必寒了沙将之心啊!”
“卢尚书此言甚是有礼!”皇甫嵩出列进言。
“这……”灵帝习惯性侧头瞧一眼张让。
张让斩钉截铁道:“栾奕乃圣母教在京师的人质,又如何能再授以官职?”
“可有法规明确人质不能委任职务?”卢植深通律典,自是知晓并无此类条文。
张让一时语结,狡辩道:“试问卢尚书,我大汉立朝哪朝哪代有人质入朝为官?没有!惯例如此,栾奕亦不可破例。”
“我朝确无人质任官的惯例。”这一点卢植不得不承认,“然,千百年来,朝中为质者多为藩国王子,亦或外族首领之子,如子奇般以大汉圣母教教主之名入质者从无有之。即是大汉圣母教,教主亦是大汉子民,才华横溢者自然可以为官。”
“你强词夺理……”
见张让、卢植吵的面红耳赤,灵帝脑筋急转,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