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栾奕一手揪着兔子耳朵,一手将丹药捏成粉末,和在水里强行灌到兔子嘴里,一盏茶的工夫都不到,兔子就大小便失禁,拉了一地,双耳出血,血泪横流,口吐白沫,蹬了两下腿一动不动了。
灵帝见状,气得咳嗽起来。
“张让,看看……你作何解释?”
“啊?”张让噗通跪倒,“不可能,不可能啊!这……”
“来人!给朕拖下去砍了!”灵帝大怒。
“陛下,陛下饶命啊!咱家确实不知情啊,就算下毒也是那东吉子下的,咱家也是被蒙在鼓里!陛下,咱家几十年来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对陛下下毒?念在咱家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咱家吧!”
张让一说旧情,灵帝心软了。他记起自己初登大宝之时,外戚窦氏一族把持朝政,飞扬跋扈,完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满朝文武惧怕窦家淫威,没有一个人敢为他出头。只有张让、赵忠他们几个忠心耿耿,守在他身边,帮他出谋划策,最终推翻外戚窦氏并软禁窦太后,夺得了大权。可以说,没有张让,就没有现在的刘宏。
栾奕见灵帝心生疑虑,继续进言,“陛下,臣有本奏。”
灵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