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而是个面生的人。一见到我便吃了一惊。“怎么烧成这样。”
严奕紧抿着嘴唇站在一侧也不言语。那郎中接下來便是好一通折腾。吩咐人熬药。又让严奕派了侍女进來用酒为我擦身。
我无动于衷由得他们去摆弄。直到饮了药躺下。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是否太过配合了。
记得很早以前。我也是有一次病的这样厉害的。却又汤药不进。君墨宸为我端來的药汁都被我无一例外地拂在地上。我记得曾拂了一十二碗。那时我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可是如今怎么感觉无知无觉的。
难道这是我的报应吗。我曾让他那样难过如今便要把这伤害统统再换回我身上來。
待得房中安静下來。严奕便命清起端來一盆烧的正旺的炭火然后又将所有的公务一应事宜挪來此处。
看这样的架势。倒像是要守着我一整夜的。
清起应了一声出去。房中只余我们二人。严奕这才看向我。“怎么这样难受也不叫人來。若是出了什么事……”他顿了顿又道。“倾颜。昨夜的事……”
我缓缓地翻过身去。面对着里面的墙壁。再不理他。
严奕的声音却并沒有间断。“纵使你再怎样逃避。事情都已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