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这边侧耳倾听。果然不消一会就沒了声音。我安心的正想安睡过去。却忽然听见严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赖床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我身子一僵。睡意瞬间便无影无踪了。
记得从前。他随父亲上朝悄悄潜到内宫來找我。只是年少贪睡。如兰告诉我有人找我时。我只当是哪个闲來无事的人过來溜达。便不予理睬。自顾自睡着。
严奕心急如焚地等着。直到早朝快要结束。才无可奈何地离去。后來我才知道等在门外的竟是严奕当真是悔恨的恨不能杀了自己。
后來严奕便常拿这件事來打趣我。
我神色有些不自然。紧紧地攥住了被角。“我尚未起身。还请将军回避一下。”
严奕轻笑一声。“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还在乎这些个吗。”
我心中顿时升腾起无名业火來。这样的话也亏得他能说的出口來。我们是如何有的肌肤之亲只怕他比谁都清楚。如今他却仿佛光明的很。挂在嘴边來说了。
我才正翻身坐起。怒目而视。严奕便已经先笑起來。“便知道你会这样。我不过是玩笑。你也生气。”
他今日并沒有故意找茬的意思。一副好脾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