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兴师动众的。”
严奕笑起來。“不过换了身衣裳。哪里就兴师动众了。你病了这许久。日日懒怠梳妆。这不好容易催促了一回。你竟说兴师动众。”
我轻笑一声。拿起妆奁里单独放置的合欢玉耳坠。轻轻挂于耳上。。并非是我故意添堵。而是他这样故意的所作所为。一意孤行地要将我推回从前。
我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凌倾颜。怎能由得旁人将我捏扁揉圆。
严奕的笑容僵了一下。我却仿若未见。巧笑嫣然地回过头道。“好不好看。”
严奕僵硬道。“好看。”
一旁的凝儿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我却故作不见。问严奕。“现在走吗。”
严奕虽然依旧是笑着的。却沒有了才进门时的雀跃。连笑意都未达眼角。却是出乎意料的道。“走吧。”
我愣怔片刻。忙跟了上去。
半年來第一次踏出这座院门。只觉得呼吸间都是自由。入目虽是树叶枯败。却仍是喜欢的很。天空辽阔无边。这是在小院中那四四方方的天空无法比拟的。
严奕早在院外布了车撵。我一路跟着严奕出去。坐上同一辆车撵。马车摇摇晃晃开始走动。
车厢内的气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