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姐姐也莫要太过于自责了。江东之地是大凌数倍不止。且土地肥沃。百姓有了安居之所。姐姐该高兴才是。至于会不会成为君墨宸的肉中刺都是后话。如今不是有我们吗。从中尽力周旋便是。”
庄宜的面色稍缓。却还是微微地有些抽噎。“君墨宸那样的人。怎容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收回江东是迟早的事。若是凌国最后的希望折在我手上。倾颜。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我们要尽早通知严奕。要他早做打算。”
严奕不是寻常人。他是少年将军。死人堆里成长起來的。我与庄宜想得到的。他自然也会想到。哪里还用提醒。未雨绸缪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说不定当初入主江东时他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层。也只是万不得已。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我却还是想问问君慕容到底怎样了。说了这样多。庄宜还是沒有告诉我他的境况。
不过想來也不会太好罢。与“叛贼”勾结调动亲兵。这样等同谋逆的大罪。君墨宸怎会轻易放过。
那个清风朗月的男子。多次为我诊治的男子。此刻是在黑暗的牢狱里受着刑罚还是已经……
我打了个冷战。只盼君墨宸能够念在君慕容是他兄弟的份上格外开恩。留他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