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令我不悦。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而兴师问罪似的。
听我如此说。君墨宸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早说了叫你好生在宫中待着你偏不听。十六弟一直养在宸都不认得你。沒唐突了你吧。”
唐突。
不知怎的。听得此话我便不由的大为光火。他还真是有肚才。怕我说的不尽不实。拐弯抹角地还要再问问。登时便直言道。“十六王爷守礼。奴才也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何來唐突一说。皇上多虑了。”
我越生气便表现的愈加疏离。与他一起时闲散惯了。平日里你我的混称。他既不拿皇帝的架子。也不自称朕。我亦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卑微。真真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样的感情都令我们倍感舒适。而这会子的冷声冷调。他不会听不出來。
果然君墨宸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将手覆在我的手掌之上。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冲动的毛病何时能改改呢。我并不是气你遇见了他。而是气你自降身份。你既是我的女人。即使还沒有名分那也是代表着我的。自古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听得他如此说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原來拈酸吃醋的人竟然是我。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打了嘴嘛。但转念一想。当时撷绮园中并沒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