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水阔的怎么个逍遥法儿呢。却原來。你竟受了这样多的苦。”
庄宜身子弱。这一來急怒攻心竟然一时咳得直不起腰來。我犯了慌。一下一下在她的背上顺气。哭道。“姐姐别急。都是过去的事了。犯不着再为我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何况我如今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吗。”
庄宜紧紧地握了我的手。急道。“君墨宸可知道吗。”
我窒了窒。轻轻摇头。若是他知道了。就必定不会是今日这样了吧。天威不可亵渎。只怕浸猪笼也是有的。
浸猪笼。。
我微微地打了个寒噤。可能吗。他会不会这么做。
庄宜又哭了起來。心疼地帮我擦眼泪。“妹妹。苦了你了。”
我却已经有些淡然了。事已至此。再说下去还有什么用处。沒得叫庄宜伤心。自己心里也不受用。
便岔开了话題问道。“我想听听当日严奕是怎么出了公主府到大凌的。”
庄宜愣了愣。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气愤中缓过神來。听我这么问。沒好气儿道。“怎么出來的。自然是偷跑出來。难不成婳懿还能大度到自己放他走。我原说那些个面首最是吃软饭不中用的。也不知严奕是不是因为做了一阵子面首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