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声道。“你这蹄子真是愈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到底还是在撷绮园见到了君禹铉。他还是那副不涉世事的样子。一双圆圆的眼睛生在男子身上。倒显得格外无辜。孩子一般。
他这回见了我不像先头那样胡闹端架子了。规规矩矩地向我行大礼。规规矩矩道了声。“奴才恭请俪贵妃金安。”
我垂头看着他恭敬的样子。当真是顺眼极了。记得前两回还叫他拿捏得倒噎气儿。心里暗暗好笑。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宫里的风水更是流转得快。
我存了逗他的心思。当时也不叫他起來。只道。“我今日找你來是有事请教你。你不准藏着躲着。要言无不尽才好。”
如兰偷偷地扯我袖子。又瞄一瞄地上的君禹铉。
王爷是皇上的兄弟。宫中除了皇后。凭你高贵如皇贵妃往俗了说都是妾。可就是皇后都得对王爷客气些。我如此这样于礼不合。也在人情上说不过去。
我轻笑一声。压根也沒想着合礼法。人情就更不需要了。如此。也不理会如兰。只问地上的君禹铉道。“你可知道梅花酒的酿法。”
“娘娘心宽。真是有闲情逸致。梅花酒奴才会酿但就怕娘娘不会。酿出來成了酸的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