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润生听得月琉熙的话,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明明知道这是公孙欣欣早已经经历过的事情,他现在再怎么担心都是没有用处的,可是却总还是对当年那个一舞动帝都的水仙花少女无限的担忧。
杜润生希望月琉熙能够不要这么残忍地将公孙欣欣所遭遇的苦难再这样说出来,还是用这样漫不经心的声音。
可是月琉熙当然是不可能知道他心声的——就算月琉熙知道她也不会停手。
“这个大人物自然就是前些日子还盛极一时的相国候。最受皇帝宠爱的两个妃子的父亲,皇帝交与了半壁江山权利的官员。这样的人物别说公孙欣欣惹不起,连整个怡红院都要抖上三抖。在钱权势的面前,连所有的规章制度都得靠边站,更何况是个不卖身的清官。相国候一句话,要公孙欣欣接客,就必须得接客。怡红院就算是再捧公孙欣欣,也不可能和不自量力地和相国候进行抗衡,况且,怡红院这么识趣的风月场所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公孙欣欣的意思,他们考虑的当然只是大顾客相国候的意思。”
月琉熙停了一下,说得太久了,淑女性地休息一会:“等到相国候真的来到的那一天,公孙欣欣照常表演了舞蹈。看多了公孙欣欣舞蹈的人都能看出来‘水仙花仙子’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