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妈呀”一声,关了电视,正经道:“强书记,你还没睡啊?”
“睡不着。”强伟实话实说。
“……”这句话的意思太丰富了,她忽然就不知该作何回答。
“我想问问你,小奎那案子,有进展没?”强伟说。
她犹豫了一下,道:“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没事,我也是睡不着,随便问问。”
她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回答也一本正经起来:“这案子还搁着,情况都跟你汇报过,查无实据,谁也不敢冒下结论。”
“左旂威呢,他最近忙什么?”
“他还能忙什么,一门心思跑官呗,怎么,又找你了?”
“没。”他笑了一声,为她的坦率,为她的不避讳。
“你可得掌握好原则,这个人,怎么说哩,我觉得有点阴暗。”
“知道。”他的语言开始变短,跟她说话,总是很省力,用不着长篇大论,几个字,似乎就能把意思说透。
“早点儿休息吧,别熬得太晚。”她说。
“知道。”
“身体是你自己的,熬坏了,没人心疼你。”她又说。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