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梵雪依此时也发现无忧有些不对劲,从刚才开始他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是扎了根一样,定神一看,他做的是一把木制的轮椅。
“你的腿?”
“没事。”无忧笑道,“是这身子太虚了,自从割断了与鬼祭的联系,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再过几百年或者一千年,我应该就会死了吧!”
无忧的笑干净而纯净,带着一丝暖暖的伤,他说是她将她从鬼祭中放出来的,梵雪依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无忧先是一愣,接着笑了起来。
“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是您给了我自由,给了我人生。”如果不是她让他脱离了鬼祭,至今他都应该还困在鬼祭中。
生于灵器,困于灵器。
这是作为一个器灵的悲哀。
无忧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诞生的,也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主人,每一个旧主死后,便会有其他人得到鬼祭成为他的主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受制于主人的意志。
他没有自己的人生,甚至连死都不能。
流儿端着泡好的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给他们放到了桌子上,之后就坐到了无忧的旁边,拉着他的袖子说道:“公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