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秋，我先去忙了。”
“等等！”
顾墨城刚要离开，果然没能如愿。
“晨秘书，把表格给我，正好孙子想出去玩，我们全家都去，让顾总破费了。”
这种事，只要撕开一点口子，下面跟着的人络绎不绝。
报半个小时候，晨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进来汇报。
“顾总，这次旅行一共一千两百八十人。”
“还剩人么？”
“剩，陈应不去。”
“问了？”
“嗯，他就说放心不下，而且一以年迈为借口拒绝的。”
“既然如此，既然他已经年迈，就更不应该关心商场的事了，陈股东身体不好，需要休息。”
“是，明白。”
晨退了出去，顾墨城一个人对着电脑陷入沉思。
随着所有股东的回避，顾墨城行事不再束手束脚。
这场战争拖得时间够长了，也该结束了，每多一秒，对自己也都会有无法挽回的损失。
转天上午，Ａ．Ｍ集团将要破产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众人都由观望变成了镇静，这个曾经辉煌无上的Ａ市大亨，真的不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