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出现了不太和谐的画面--
黎清雅弯着腰在水龙头下将买回来的鸡冲洗干净,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像牛皮糖一样紧紧地黏在她身上,双臂紧搂着她的细腰不放。
鸡洗好了,要放到锅里开始做菜,可身后的人一点儿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能扭了一下腰:“放开啦!你这样我怎么干活儿啊?一会儿晚了才能吃饭,你又要嚷嚷胃疼了。”
此时的靳宇轩像个赖皮的孩子,双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还越抱越紧:“就不放!”
明天就要送这女人回家过年了,这也就意味着他要有十几天的时间见不到他女人,那多痛苦!
她身上的味道,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在了靳宇轩的心上。
习惯了每天都有黎清雅陪伴,习惯了转身回眸就能看到她,习惯了她小猫似的赖在自己怀里撒娇。
这个女人就像一种烈性毒药,不知不觉中慢慢沁入你的五脏六腑。
当你发觉她能轻易影响你的所有情绪时,一切已然来不及改变和停止,却很是让人恋上,并且甘之如饴地沉醉其中。
也许是受到靳宇轩那情绪的感染,黎清雅也没有再坚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