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想起那个小女人。
相比之下,黎清雅的境况就惨多了。
拖着行李箱,拎着大包小包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家门口,她的心情怎么都飞扬不起来。
从包里翻出钥匙,黎清雅弄了半天都没能把门打开,就连钥匙都插不进那锁孔。
苦笑了一下,她看了看时间,也不着急,在门口的台阶一屁股坐下,双眸失神地看着不远处路边的车来车往。
看来最近黎军又领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回来住了,所以养父母才会换掉了门锁。
黎军从初中辍学开始,就结交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为朋友,很快就染上了一身的坏毛病。
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半点儿实在的本事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怎么挥霍,还把他爹妈气出了病。
打也打过,骂也骂过,苦口婆心的也劝过,但黎军就像一块顽石,怎么都不可能点石成金。
最气人的是,他经常不着家,电话打了也不接,发信息更不会回复,动不动就玩消失。
要是哪天黎军主动回家了,那多半是在外头走投无路,钱也花光了,实在混不下去才会回来啃老。
黎清雅还记得,黎军第一次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