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
要不是知道靳宇轩是个正常到不行的健康男人,黎清雅真要以为这货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笑什么啊?”黎清雅拿着浴巾擦头发,不解地问道。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那枚戒指的碎钻将房间顶灯的光芒折射出来,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别以为碎钻就不值钱,就靳宇轩那眼光,挑选的钻石成色都不会差,何况那一排碎钻每一颗的颜色都不一样。还别出心裁地排列在一块儿,看上去不但不突兀,反而还新颖别致。
用一枚指环套牢了一个女人的一辈子,靳少爷觉得这钱花得真值。
他朝黎清雅招招手,这女人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过来,紧挨着他坐下:“干嘛?”
靳宇轩摸摸她那还在滴水的发尾,不禁嗔怒地白了这没心肝的女人一眼:“湿哒哒的也不擦干了再出来,去,把电吹风拿来。”
知道他要给自己吹头发,黎清雅二话不说又跑到浴室里,把挂在墙上的电吹风取出来,乖乖地递到男人的手里。
这活儿靳宇轩做了不下一百次,那动作熟练得很。
先用大浴巾把黎清雅头发上的水擦干,直到发尾不再滴水了,才用电吹风从头皮处开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