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蹊跷啊!”
夏清飞快地看了秦医生一眼,随即虚弱地半闭着眼睛,不置可否。
这个表情虽然稍纵即逝,却清楚地落入了靳宇轩和曲盛君的眼里,两人均是严肃地看向秦医生。
被两个人盯着,秦医生有些慌乱。
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说:“根据观察,应该是夏小姐处于敏感的环境一段时间了,一直到今天才发作,所以才会来势汹汹。”
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靳宇轩嘴角噙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拉着夏清雅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安静地做个旁观者。
桑雅兰从秦医生提起敏感的感染源起,就一直在认真地回想。
甚至还仔细地问了曲盛君,他和夏清最近约会都去了哪些地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着他们那标准的一问一答无聊的对话,夏清雅都犯困了,打了个哈欠,靠在靳宇轩的肩上。
等到夏清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秦医生就把呼吸器摘掉,她也能好好说话了。
“妈,你说……会不会是我房间外边儿的那棵桂花树?”夏清不太肯定地说。
最近天气回暖,桂花树已经长得很茂密,满枝头都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