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夏清雅还是有些担心的。
不仅是担心夏清不适应,也担心曲盛君的那些计划。
夏清雅自认不是个善于摆弄权术的人,她对人对事都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不会去想太多。
喜欢的,谈得来的就多来往,如果是看不顺眼的,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能不见就不见。
和夏清相处的确很累,心累。
以夏清雅那直爽的性子,看到夏清逢场作戏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夏清雅总会有种冲动,想要揭开夏清戴着的面具,将夏清的真面目公诸于众。
这会儿听说夏清住院了,夏清雅又有些可怜夏清了,她就是这么个不争气的个性。
“怎么住院了?生病了吗?”
许久没有联系,此时再听到夏清的消息,夏清雅竟觉得恍如隔世。
靳宇轩调整好姿势,以免自己的身体压到夏清雅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就是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她自己很紧张,曲盛君索性就把她送过来了。”
之所以选择送到靳宇轩的医院,而不去别的医院,曲盛君也是有打算的。
一来靳宇轩这家仁和医院是B市最负盛名的私人贵族医院,有着最出色的医疗人员队伍,和世界一流的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