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听得出来,夏清不过是在哄他。
有人愿做自己的枪手,任何事儿都有人为自己跑腿效劳,何乐而不为呢?
夏清不过是说两句动听的话,又有何难?
偏偏周秀山信了。
他当真觉得,夏清没了他不行,他是夏清的依靠。特别是夏清离开了夏家后,周秀山就更觉得自己成了夏清的唯一。
可是夏清是什么人?出了名儿的无情和冷血。
即便是周秀山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夏清依然只是将他当做自己的奴仆,下人。
仅此而已。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儿,被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这么赤果果地披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周秀山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瓮声瓮气地对吴予凡说:“总之我说的就是夏清的意思!有事儿再联络,我先走了。”
要说吴予凡也是个贱人。
明知道人家的伤口在哪儿,他偏要往人伤口上撒盐,好像嫌人家心里不够犯堵似的。
对着周秀山的背影,吴予凡扬声道:“这么急着回去?不喝两杯吗?赶着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啊??”
周秀山顿住脚步,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回过头来愤怒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