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可是到了夏清这里,她却恨不得开车的是个哑巴。
只见她不耐烦地白了司机一眼:“啰嗦什么!又不是不给你钱,开车就是了!哪儿来那么多话!”
得,碰上一个刚吞了火药的主儿,司机暗道一声倒霉,便识趣地闭上了嘴,麻溜儿地一踩油门,车子就滑了出去。
来到曲盛君的小区,夏清甚至都等不及司机找零,直接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就推开车门快步走了。
司机降下车窗急得喊了半天,夏清也没回头。
一路坐着电梯上了楼,从光亮的电梯内壁里,夏清看到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连忙整理了一下。
还忐忑地把衣服拉好,好些天没离开过医院,她都忘了该化个淡妆才出门。
也幸好刚才快步走了一阵儿,脸色因为运动而有些许的绯红,不然惨白一片是挺吓人的。
熟门熟路地到了曲盛君的家,夏清从包包里一阵儿翻找,拿出钥匙正想开门,却发现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
夏清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了,钥匙没对准,就弯下腰又仔细地对着锁孔试了一遍。
结果很打击人,钥匙别说能插进去了,就是插一小截儿都困难。
唯一能说得通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