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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周秀山和夏清要是能有这样的觉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副田地了。
夏清醒来的时候,周秀山已经走了。
这个夜晚再美好再难忘,周秀山也没忘记自己是偷偷摸摸翻墙爬进夏家的,他是见不得光的人。
天亮以前就要消失,否则被人看到了,不但自己有麻烦,还会连累夏清。
夏清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四面楚歌,如果再让她遭遇更多的变故,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睁开眼又是熟悉的一室冷清,夏清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要不是凌乱濡湿的床单,还有下半身的酸痛难耐,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她知道周秀山跟着她那么多年,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儿,要的不是钱。
周秀山从来不会伸手问夏清要酬劳,更不会担心顾虑自己为夏清做的那些事儿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对于夏清下的命令和要求,周秀山从来不问缘由。
他始终相信,夏清既然要他这么做,那就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用不着过问和干涉。
夏清不是不知道周秀山在想些什么,她很清楚周秀山想要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