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明明就是个正常人,却要装疯卖傻地和一堆疯子生活在一起,每天打针吃药,到哪儿都有人跟着监视着。
就连家人来探视都成为了奢望,更别提以往的朋友了,谁会乐意来跟一个疯子打交道?
没有人知道,张雪这些年过得有多煎熬,曾经有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真想从住院大楼的顶楼跳下来,一死了之。
可是隐忍了那么久,蛰伏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等待时机,可以将夏清一举扳倒么?
各怀心思的几个人,在各自的房间里都陷入了沉思。
也只有独处的时候,才敢做最真实的自己,不必精神紧绷地防着谁,不必戴着面具做人。
张雪站在阳台的窗前,隔着一层白色的薄纱看向院子。
曲盛君正陪着姚贤雅在摆弄花圃里的花儿,看样子像是刚种下不久的,瞧姚贤雅那稀罕劲儿,显然三分钟热度还没过去。
曲盛君紧挨着姚贤雅蹲下,不时给她打打下手,看向姚贤雅的那目光温柔得简直能让人溺毙在里头。
外头的阳光正好,洒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给他们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张雪有些怔忡了,她几乎要以为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