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秀山的目光闪了闪,垂下眼眸:“没了,我知道的事儿全都说出来了,我相信夏清也没什么瞒着我的。”
“有些事儿,主动招供总比调查出来的结果要来得积极,至少那对你有好处,你就不想做个污点证人?戴罪立功可以减刑,这个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
靳宇轩也不急着逼问,只是慢悠悠地跟周秀山谈条件。
周秀山却一点儿都不在乎,他无所谓地笑道:“减不减刑又如何?我反正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在里头还挺好的,管吃管住,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很好,油盐不进是吧?就不信没有一点能戳中你的小心脏。
靳少爷翘起长腿,靠在椅子上,笑看着周秀山:“你是无所谓,那夏清呢?你对她足够了解,你应该知道,这样的条件下她是待不住的。监狱这种地方嘛,你多少也该知道一些,狱警再负责,也总有监控不到的地方。每个监狱总有那么些称王称霸的人,要是哪天起了冲突,在监狱里意外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偏生靳宇轩说出来就是那么的风轻云淡,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似的。
“你如果真为了夏清好,最好不要有所隐瞒,尤其是事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