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口笨,恐怕青衣有什么话要问答不好,所以每回奴婢想要去守时他总抢着去了,奴婢也有些私心,想着在青衣跟前多露脸,不敢求青衣怎样重用,好歹能够为青衣分些忧虑也好。”
牧碧微欣然听罢,笑道:“吕良是否当真口笨木讷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个伶俐的,不然怎么他不敢回我的话,你却巴不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呢?”
“奴婢在青衣跟前还敢说什么伶俐?”葛诺见她没有发作,想起叠翠私下里告诉自己她的经历,眼角不觉瞥了眼挽衣,暗暗祈祷牧碧微莫要打发了她出去,照着叠翠的说法,别瞧男女有别,自己又是粗使内侍出身,但这位青衣可是习过武的,想一想牧家那几位名将的传说,葛诺对牧碧微也有几分发憷,越发殷勤的陪着小心道,“只是到底是来伺候青衣的,只想着叫青衣看入了眼,若是青衣不喜奴婢,奴婢这便换了吕良来!”
“不必了。”牧碧微悠然道,“你们几个谁做什么是否公平且自己去想法子,我如今自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这起子小事也要我来管,前儿你们也白看了叠翠的一番眼色了。”
葛诺是知道叠翠被她收拾过、如今膝上还隐隐作痛的,这会也吃不准牧碧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话面上这个不想插手他们四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