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当心,记挂着伺候娘娘,却不想那牧氏瞧着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模样儿,竟是个会武的,生生丢了娘娘的脸,还求娘娘责罚!”
“哼,这贱.人不简单,是个能哄会装的主儿,也是本宫高估了沈太君与徐氏世家之女出身,在邺都里的贤德名声!”何氏略皱了下眉,到底叹了口气,“只当她是寻常闺阁女郎,即使有几分小聪明,当时屋子里四个人,任凭她说得天花乱坠,一盆炭倒下去也就那么样了,千算万算却不料沈太君贤名遍邺都,教导出来的孙女儿居然是个会舞刀弄枪的!”
“哪里能怪娘娘,这都是奴婢们先前没打探清楚,只听说早先的闵氏是个多病的,而这牧氏自小除了闵家外,其他地方从来不多走,奴婢们当她与闵氏既然生得相似,怕也与闵氏一样的娇弱,不曾想这牧氏果然诡诈善伪。”桃萼赶紧道,觑着何氏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昨儿奴婢去看桃蕊,她还哭着说对不住娘娘呢!”
何氏皱着眉,顿了一顿,究竟问了一声:“她的伤如何了?”
“奴婢先代桃蕊谢娘娘关心!”桃萼心下一喜,赶紧说了一句,复回答道,“先前娘娘虽然恼了奴婢们办事不力,却究竟心疼着桃蕊受了烫伤,请了医官开了伤药,好在如今是冬日,桃蕊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