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她被烫得那样厉害,这两日妹妹都不忍心过去看她!左昭仪说妹妹不该主动招惹牧氏,可妹妹如今也是尽力弥补了呀……她……”
后面桃叶赶紧跟了上来扶住了何氏,何氏自己从袖中抽出帕子来拭着泪,呜咽道,“莫非要妹妹如桃蕊那般牧氏才肯消了气吗?若是这样……”
“你说的什么话?”欧阳氏本就不喜牧碧微,又得了好处,心自然而然就偏了下来,冷笑着道,“她一个自甘下贱的东西!你难道还要为她伤了自己不成?真真是糊涂了!以本宫来看,曲姐姐这一回却是太贤德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可以怜恤的?而是很该好生敲打调教了,才晓得轻重进退!你且放心,曲姐姐那里自有本宫替你分说,如今陛下正在兴头上,等陛下兴致淡了——莫非她还想着长宠不衰的梦呢!”
何氏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复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姐姐!若是没有姐姐亲眼见证,妹妹是当真不知道该怎么与左昭仪解释了!”
“曲姐姐最是心肠软,素来不惮以她的为人去测度旁人,却不知道这宫里多是如孙、牧这等心思诡诈、性情刻薄之辈,到底出身卑微,打小就没个人教导,也不能指望她们懂得多少大义道理。”欧阳氏面有厌恶之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