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也担心母后还是不放心朕这里,一会二兄若是过去,正好开解母后一二,免得母后一直悬心牵挂。”姬深闻言,眉头稍展,趁机给他加了一件差使——姬深也是知道高太后一向最喜欢姬熙,先前虽然一怒之下赶走了萧青衣与宋青衣,但高太后到底是姬深的生母,姬深也不想太叫高太后伤心,心想姬熙这回进宫倒是恰好,正好去安抚安抚高太后。
姬熙早先看到牧碧微,又听顾长福说了几句,大概猜到了经过,此刻又听姬深说话之中将牧碧微摘得干净,不免有些不喜,劝道:“陛下既然知道母后牵挂圣体,却为何要将萧青衣与宋青衣都送回了甘泉宫?何不留下其中一人也好对新任的青衣教导一二?”
聂元生使个眼色,牧碧微会意,不待姬深回答,便一脸委屈的跪了下来,双手牵了他的袖子诉说道:“奴婢自知粗手笨脚,远不及萧青衣与宋青衣伺候陛下来得伶俐,因此入宫以来一直谨言慎行,处处留意,虽然至今未能与前任青衣相比,但奴婢定当尽力用心,绝不敢有丝毫懈怠,求陛下万万莫要赶走奴婢!”
说着她松开了一只手拿了帕子轻抹眼角,泪珠儿顿时要掉不掉的挂到了长睫之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这么一跪一诉一哭,姬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