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忙抚慰道:“女郎额上有伤,理当静心,不可妄动肝火,免得伤口好得慢!”
牧碧微这会不必伪装,直气得全身颤抖,咬牙切齿道:“阿善你方才虽然来慢了一步,可大头也听见了?这贱人好大的胆子!姜顺华堂堂一宫主位使了人传话,说的还是这等大事!她居然也有那胆子瞒了下来!我如今方知道是自己看走了眼,先前还与你说她气势不足为贴身大宫女,如今瞧着哪里是不足?只怕我这身边还用不得她呢!”
“奴婢看她方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儿倒是没错,却是一时糊涂弄出来的事情。”阿善也觉得心下恼怒,只是这会牧碧微已经气得狠了,她自然只能劝着,便道,“这挽袂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先前女郎才到风荷院的时候,因态度和气了些她就当女郎是个好欺负的,竟是蹬鼻子直上脸去!后来女郎把她诓到了这内室来收拾了她,顿时又对女郎怕得紧!女郎说这几日都不曾给过她好脸色,这是为了奴婢调.教她时便于施恩,奴婢想着怕是她因此心下对女郎有所怀恨,所以遇见了笑人将她当成了女郎时才故意不否认,继而对女郎瞒下了这件事情。”
牧碧微气极反笑道:“她若是寻个高明些的报复法子我倒还要高看她一眼!可阿善你看她这蠢的!笑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