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君上一顶绿帽戴了,这可不是在道上遇见了停下谈笑几句能比的,何况道上相遇还有个阿善在旁看着呢,方才牧碧微小憩可是没有旁人在了。
她定了定神才问道,“聂侍郎可还有旁的话?”
牧碧微皱眉道:“我正是要问你,牧家祖上与聂家可是有什么瓜葛吗?我可不觉得我一个青衣值得他如此殷勤,亲自送了这解淤散来。”
“聂临沂虽然出名,可究竟是起于寒士,何况聂临沂是邺都人士,牧家却是一向在西北的,要不是前魏末年魏神武帝想着叫牧家带兵还都扶持幼帝登基,先祖牧讳寻也未必会留在邺都。”阿善想了想道,她虽然不是牧家人,只是闵氏的陪嫁,但闵如盖夫妇膝下四子一女,对唯一的女郎自然是无比的钟爱,先前沈太君在定亲前借了赏花看景的场合暗中打量闵氏举止言行,闵家又何尝不将牧家的事迹仔细盘查一番?
阿善作为陪嫁里的心腹,这些当然也要记下来的,此外她这回进宫,沈太君少不得要多叮嘱她些事儿,譬如温太妃与牧家的渊源,聂临沂在本朝何等大名,聂元生又是内外皆知的近臣,若有交情,沈太君如何会藏着掖着不告诉。
牧碧微听了,点头道:“我想也是,从来都没听说过和聂家有什么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