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白净清秀,这会望着牧碧微,目光讥诮。
“谢世妇过来带着伺候的人手自是正理,奴婢虽然才进宫,但也知道宫中的规矩!别说世妇带了人来伺候,就是没带人,奴婢又怎么好接手?”牧碧微心头正烦闷,听着谢氏似有挑衅之意,当下想也不想便道,“奴婢虽只是末品女官,然非九嫔近身侍者之首也无以就青衣之位,连妃一位如何容华等都不可得,又何况世妇只是寻常的嫔位罢了?若世妇没带着人就过来,怕也只能自己收拾了,若不然奴婢帮了把手害世妇被叱责反是害了世妇吧?”
谢氏在这儿见到牧碧微,如何不知自己的到来恰是横插了一脚?她是唐氏的宫里人,就算与牧碧微无冤无仇,也不介意趁了这个机会踩一脚牧氏以向唐隆徽卖个好,故意提起自己不必牧碧微伺候,无非是讥诮牧碧微不过是个宫奴罢了。
不想牧碧微竟是明说了瞧不起她!
谢氏不防对手说话如此刻薄,竟呆了一呆才会过意来,白腻的肌肤上顿时弥漫起了一层绯红,气怒道:“你……你……好利的一张嘴!”
“世妇这话说的奴婢可不明白了。”牧碧微不冷不热道,“莫非世妇一定要奴婢伺候你吗?若无太后与陛下特许,逾越可是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