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之人?”
说到这里,她冷笑了一声,也懒得在聂元生跟前继续演戏,懒洋洋的笑道,“若非如此,聂侍郎你今日又为何坐在此处?”
聂元生笑了笑,轻轻拊掌,赞道:“当日绮兰殿前一晤,下官便知,青衣就是下官要找的人!”
“是因为我不仅与你一般不甘屈居人下,也是牧家之女吗?”牧碧微反问道,“陛下厌恶蒋、计两位丞相,因此打算在亲政之后预备旁的人手代替这两人,我阿爹与蒋、计同为先帝所信任的重臣,因着多年驻边,与今上接触不多,反倒留了个不错的印象,所以陛下打算扶持阿爹,聂侍郎乃是陛下近臣,自然不会不知道陛下的心意,这才是侍郎主动与我接触的原因吧?非亲非故非倾慕于我,也只有利之一字,可以解释侍郎的关注与善意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青衣聪慧,差不多全猜对了。”聂元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爽快道,“只有一条青衣没猜到,不过那也不重要,便算青衣全对就是。”
牧碧微道:“重要不重要,未必是侍郎说了算的,侍郎既然找上了我,如此藏着掖着,却又算什么呢?”
聂元生微笑道:“下官说了青衣有一条没猜到,便已是坦诚,这一条到了时候,青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