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一二,也是极大的荣幸了。”
姬深奇道:“你外祖父乃是前尚书令闵如盖,其孙如何不能随行了?”
牧碧微顿时面有难色,倒是聂元生含笑替她解释道:“陛下日理万机,等闲小事怕是无暇注意,闵尚书为人光明磊落,虽然官至尚书令,然膝下四子,却只荫了些闲散官职,品级也不高,孙辈里头更只有长孙次孙有个官身,也是极低的,去年秋狩就不曾参与,青衣因此而求。”
“闵如盖果然清正。”姬深对这个尚书令实在没什么印象,闵如盖因为并非出身世家望族,又是趁着乱世才平步青云做到了尚书令的,行事一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否则也不会因为子孙平庸就不为他们求高位了,所以先前姬深重色轻德、顶撞高太后时,闵如盖又是称病、又是装聋作哑,一点也没给姬深留下坏印象,如今听聂元生也有为闵如盖说话的意思,便顺着赞了一句。
牧碧微当然赶紧为闵家谢恩。
既然谢了恩,姬深也就顺水推舟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