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你,很有意思么?”
见她到这会还在出言讥诮自己身份卑微、气度不足,孙氏直气得眼前发黑,她紧握着犀刀冷笑着道:“有没有意思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莫作司你可敢逼着本宫将此刀刺下去?”
“奴婢从来不曾逼迫过娘娘,又遑论此刀刺下去不刺下去又与奴婢有什么相干?”莫作司跟着高太后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孙氏不过寻常宫女出身,她能够风头盖过三千佳丽,更多的却是靠着她那副倾国之貌,在姬深这个帝王跟前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无往而不利,有姬深为她出头,莫作司自然是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如今姬深不在不说,也有因孙氏近来不能侍寝,心思渐渐移动到了新宠牧碧微并景福宫主位身上去的趋势,莫氏哪里会怕孙贵嫔的寻死觅活,她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娘娘出身卑微怕是不知道呢,犀刀伤了肌肤虽然的确很难留下伤痕,然而到底有所影响,离得近了总能够看出来的,除非在伤口上敷上几种特别的药粉,以娘娘的身份自然什么药都弄得到,也不怕用几回苦头计,只是那几种药粉皆是孕中大忌,娘娘若是厌恶奴婢近身服侍到了这种地步,奴婢也是无话可说。”
她说了无话可说,却压根没流露出要走的意思,孙氏一着落空,心头大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