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奴婢不明白呢,骑马其实也没多难,容华娘娘去年过来怎没学骑术?”牧碧微仿佛好奇的问道,她虽然是故意作出好奇之色,心里却的确有些奇怪,何氏争宠之心极为强烈,何况去年秋狩的时候,孙贵嫔还没有怀孕,定然也是随驾来了,姬深未必有功夫时常召见何氏,以她的为人,岂能甘心因在闺阁时未学骑术,终日只能如寻常妃嫔一样守在了行宫里?
而且看何氏身姿曼妙,闻说也是个能歌擅舞的主儿,既然习过舞,身法自然比之常人要轻柔敏捷,行宫这边好马应有尽有,且多被驯服过的良驹,看何氏性情聪慧,怎一个秋狩下来至今都没能学会这个?
闻言何氏面色果然一僵,姬深却笑道:“去年朕亲自教导锦娘骑乘,不想锦娘单独骑乘时驰骋太过尽兴,差点摔下了山崖,因此受了惊,后来几日都不肯靠近马厩,不想几个月都过去了,锦娘还是不敢再登鞍缰。”
“陛下……”闻言何氏立刻嗔了他一眼,柔声笑道,“妾身胆子小,那么一吓怕是今年秋狩都不敢骑马了,只是陛下在这儿说给牧青衣听,若青衣心里也存了担忧摔着了可怎么办?”
不等姬深回答,牧碧微却已经笑吟吟的道:“容华娘娘放心便是,奴婢幼时顽劣,跟着大兄苦练过骑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