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后碍着父兄不便杀我,但也绝不肯叫我做了那兄弟之间生出罅隙的源头来,我若是太后,那就索性谁也不给,邺都城外除了这西极行宫,还有温泉山上避暑行宫,又有多处皇家别院,尽可以打发了我去过上一辈子,回头我死了,给我份哀荣,怕是大兄并侄儿们还得特特去跟皇室谢恩呢!”牧碧微哼了一声,“这安平王定然是没安好心!”
阿善皱眉道:“若说是为了请封一事,安平王要为难女郎尽可以告诉了高太后请太后出手,又何必冒着将自己的名誉也搭进去的危险?奴婢说一句诛心之语,咱们陛下到底是高祖亲自教养的,安平王年纪比陛下长了十岁有余,若出了这样的事情,陛下对他的罅隙可不容易解开!”
她本是疑惑安平王此举,却不想叫牧碧微听了竟是眼睛一亮!
牧碧微蓦然拍手追问道:“阿善你说什么?你说的是极!”
“奴婢说安平王若要为难女郎做什么一定要把自己也牵累下去?”阿善一怔,连忙重复了一遍。
“这话说的有理,安平王此举定然有所用意!”牧碧微凝眉思索良久,忽然道,“当时提出驸马与长公主长子迟到的乃是广陵王,原本,宣宁长公主最先赶到,安平王与广陵王带着人随后而来,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