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牧碧微沉吟道,“何氏既然有了准备,此事安平王与欧阳氏又也插手,我纵然能够寻了闵家两位表兄并高七替我佐证下落,但你与我一起失踪,且獒犬……”
聂元生冷笑道:“只要牧尹出头替你禀了下落,何氏想咬我哪有那么容易?我随便说个理由去处便是,何氏若要问我做什么会与你一起不见了人影,我倒要问她一问这随驾百官、飞鹤、邺城两军男子上万,她怎非要盯着我?”
说到这里,他淡淡道,“要说獒犬嘛……还是要闵二闵四出面,就说遇见你时察觉到獒犬靠近,担心被来人遇见谋害了去,所以就拿了你身上的东西将獒犬引开……好在你有两个表兄,都不是喜欢到处乱转的人,高七又看他们看的紧,想来不至于恰好没空替你佐证。”
“那你的东西呢?”牧碧微沉吟道。
“我这回春狩进山次数极多,偶然掉了东西也不奇怪,至于为什么獒犬嗅了你我之物一路寻找……他们寻到了什么?”聂元生哼了一声,随即却一叹,“这回实在亏的厉害。”
牧碧微不知道他觉得最亏的便是自己怀里那瓶药,冷笑道:“欧阳氏与何氏好不恶毒!”她忽然想起了一事,提醒道,“那块墨和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