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聂元生叹了口气,苦笑道,“奈何我之计划你也知道,所需钱财非同小可,陛下虽然每有赏赐,然而一则御赐之物不能出手,二来直接赐的钱帛究竟不多……我家里你也清楚,爵位是叔父承袭,这是祖父当年所言,叔父膝下三子二女,除了祖父所遗并爵位禄米,再无所进,先祖母的娘家,念着祖父祖母的份上也不能不补贴些,叔父抚我成人,待我犹如亲生,我亦不能再拖累他,何氏富贵,若不为了钱财,我又岂是当断不断之人?”
高七沉思片刻,道:“早知道这何氏为了那何海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当初很该拘了他在邺都狠狠勒索一把!”
“若是那样,以何氏的狠辣,索性把事情闹到太后跟前,你还好,毕竟是太后同族,我么,太后想把我赶开陛下身边已经许久了!”聂元生微微一哂,“这次要拖你下水了!”
“二兄都快要没命了,我岂能不下水?”高七哼了一声,“不过二兄,你使了我去给牧青衣佐证,你自己怎么办?”
聂元生淡淡道:“何氏虽然狠辣,却是个聪明人,当初她以钱帛收买我助她对付唐隆徽,中间我也没少留她的把柄,这一回若能咬死了我与微娘有染,那么她自然可以说那些都是我故意诬陷……若那样陛下也没心思去追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