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略略拱手,便快步进了殿中,阮文仪叹了口气,就在牧齐才踏入殿内时,一尊青花美人瓠便迎面砸来!
“臣牧齐叩见陛下!”牧齐恭敬跪下,任凭美人瓠重重砸在自己额上!
顿了一顿,姬深才冷笑道:“你还敢来?!”
阮文仪不敢再听,匆匆示意小内侍合上殿门,退到远处。
殿内,帐幕半垂,帘后姬深冷笑,眼神冰冷。
“禀陛下,雪蓝关之事,为臣之过,与臣女着实无关,臣女委实冤枉!”姬深下手极重,牧齐虽然不比左相蒋遥年事已高,但先前姬深砸蒋遥的不过一副茶具,这次却是沉重的青花瓠,因此他额上此刻亦是一抹鲜红顺着腮旁缓缓滴下,牧齐也不去擦拭,抬起头来,悲愤道。
姬深本待继续发作,闻言却皱起眉,顿了两息,方森然道:“牧氏冤枉?”
牧齐听出他语气中的讥诮,恭敬的叩下头去,沉声道:“回陛下,正是如此!”
“那你与朕说一说,牧氏冤枉在什么地方了?”姬深怒极反笑,一把掀起帐幕,厉声叱道!
“回陛下,臣乃武将,守边卫国,是臣之本分,先帝信任,使臣出镇雪蓝关,臣有负先帝之托,是臣之罪!然陛下隆恩,赦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