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是此物与黄栌乃是大忌!”牧齐抬起头来,愤然道,“臣子说臣女昏迷前,撑着最后一丝神智,道她本不认识黄栌,也不知道离恨香,但在随驾到西极行宫之前,却听一同伴驾的容华娘娘再三提到行宫不远处的黄栌林,甚至还被容华娘娘拉过去看过,而臣女之所以今日会中毒,正因为她先奉陛下之命去探望过染了风寒的容华娘娘,而当时,容华娘娘屋子里就点了离恨香!原本臣女是打算探望过了容华娘娘便去探望同样病倒的凝华娘娘的,不想容华娘娘却说病中屋子沉闷,要臣女去为娘娘折几枝黄栌,因先前容华娘娘曾邀臣女一起去那片黄栌林中游玩,臣女并未多想便答应了此事,结果在林中为容华娘娘挑选之时,离恨香与黄栌相冲,毒性发作!”
姬深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跑到了你之别业?”
“陛下,臣女昏迷前告诉臣之长子,道先发觉不对的却是臣女一同入宫的乳母,不怕陛下笑话,臣的元配闵氏,其父为前任尚书令,出身却是贫寒的,闵氏之先祖母,少年时尝为大家子婢,当时正逢战乱,礼乐崩坏,那户大家子因此失了规矩,宅中极乱,闵氏的先祖母在宅中见识过许多鬼蜮伎俩,到了闵氏嫁与臣时,其先祖母尚在,因闵氏柔弱,而臣虽然是独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