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受聂元生所托,送一物来上呈御览,姬深自然毫不迟疑的吩咐宣进来。
不多时,雷监便带着人亲自送进一个被布遮蔽的方方正正、俨然笼子模样的东西进来,从他神采飞扬来看,里头的东西很是不一般。
姬深饶有兴致的吩咐:“把布揭开。”
雷监笑容满面:“奴婢遵旨!”说着,抬手揭了布——殿中顿时响起一片赞叹之声!
“金狐!”姬深也是一怔,随即拊掌而叹,看向聂元生的目光中,满含赞赏,“狐性狡诈,金狐犹甚,比起火狐、紫狐、白狐都要奸诈诡谲,虽然不比虎、熊凶残,但却比虎类更难得手……就是宣宁驸马与巡郎联手也才射杀了一头,不想元生竟能活捉!难怪一去两日三夜才回!”
“臣前几日偶然发现它的行踪,便琢磨着要活捉来进与陛下,却也担心失手,因此没有告诉旁人,悄悄而去,折腾了两天两夜,到昨日傍晚才活捉成功,但也将自己弄的狼狈不堪,当时距离驻地已远,就在树上将就了一夜,今日天微亮时驰骋回来,匆匆梳洗,估计着陛下已经起身,就迫不及待带来了。”聂元生在雷监呈上金狐时风卷残云,将面前案上羹汤竟都吃了个七八分,足见这两日奔波的劳苦,这会听姬深开口,才放下牙箸,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