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忍不住道:“金狐?别是上回宣宁驸马父子猎到的那头的一对?”
“陛下方才也这么猜测,想来应当是的。”聂元生悠然说道,“狐性狡诈,何况罕见的金狐?又是活捉,别说我追了两天两夜,就是三天四天,也没人能怀疑什么,这当真是天助我也!”说话之间颇有得色。
牧碧微听出他话中之意:“金狐是你事先备下的?”她不禁有些恼怒起来,“你也不与我说!害我前日战战兢兢到现在,就想着你要如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消失才好!”
“是高七偶然布陷阱套到的。”聂元生笑了一笑道,“他原本打算拿给我处置,刚好我送你去他那里,你被闵二闵四送到牧家别业去,我与他商议脱身之计,他便将那头金狐拎了出来,我岂不是正好将计就计?”
牧碧微吐了口气,道:“这一回咱们虽然都没叫何氏得手,可她究竟也如了意!这两日的结果你想来已经知道了吧?”
“我知道如何还悄悄过来寻你?”聂元生敛了笑,正色道,“既然要告诉陛下这两日都是悄悄在外猎狐,我当时就带着那头金狐,骑着高七早就预备好的没有邺城军标记的一匹骏马驰骋出去百里,然后又布好了追猎与它逃脱的种种痕迹,一直到昨晚估计你这边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