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受了册封,可见陛下对其之怜爱,何况公主生而失母,陛下岂能不更加怜爱?”牧碧微冷冷一笑,转身亲手扶起穆青衣道,“穆青衣但请放心,阿善是看着大兄与我并她自己的孩子长大的,这几日且将公主留在宣室殿,必定不会有失!”
何氏见穆青衣点了头,思忖片刻,淡淡一笑,便寻了个借口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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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元生脚下生风,将引路的小内侍甩下一大截,快步踏进宣室殿,却见姬深着了常服,靠在榻上,神色之中难掩疲惫,他见状不由吃了一惊:“陛下?”
“元生来了?”姬深闻声睁开眼睛,立刻坐直了身子,招手道,“你过来坐。”
聂元生在他下首坐下,立刻沉声问道:“几日未见,陛下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真娘没了。”姬深叹息,聂元生顿时皱起眉:“顺华娘娘难产而故,的确是伤心之事,但陛下身系万民之安危,就是念着太后与顺华留下的西平公主,也当以保重为要,怎能为此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聂元生这番话里不乏责备,可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