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牧碧微尝为青衣的时候,随驾西极山,在何氏手底下差点送了性命,因此澄练殿与定兴殿基本上是公开不和的,也不过在姬深跟前留一份面上情不至于败了他的兴致,这会听见龚氏小产,几人虽然对龚氏没什么恶感不恶感,也不禁有点幸灾乐祸。
牧碧微想了一想,微微一笑道:“龚氏这件事情自有太后出头,陛下至今膝下无子,太后这回问罪问的理直气壮,而且陛下也不无失望,咱们不必急着出手。”
挽襟笑着答了是,牧碧微复敛了笑,提起新泰公主之事,脸色就不那么轻松与好看了,微带着冷意道:“孙氏也不知道是自己出身贫苦看不得金枝玉叶的尊贵呢还是脑子有毛病?新泰公主虽然身子骨比起玉桐来略好些,但究竟也是不足即降,何况这样小的孩子就是放在世家望族里头也是任她们好好的养着玩着——习几个字也还罢了,如今就开始动针线,她当公主是什么?绣娘吗!”
素绣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见牧碧微望向自己忙欠身道:“娘娘饶恕,只是奴婢想到从前听说的何光训与唐隆徽之事,就想到了右昭仪教导新泰公主,因此觉得好笑。”
“哦?”牧碧微晋了宣徽之后,待下却是宽厚了许多,素绣是在她晋位之后才过来伺候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