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公主启蒙,头一个便想到了此人。
看着杨女史把新泰公主领到另一边,低声教导起来,孙氏方幽幽一叹:“本宫……莫非是老了么?”
居贤人听得心头一跳:“娘娘何出此言?娘娘正值韶华,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了?”
“四年前,便是太后派来的人,也不敢这样对本宫说话,两年前,牧氏还跪在本宫跟前,可是方才她说话……哪里还有一点点宣徽对于右昭仪的尊敬?”孙氏伤感的道,“你说,她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难道不是觉得本宫地位摇动了吗?”
居贤人忙道:“陛下对娘娘宠爱如昨,哪里就摇动了?以奴婢看,这是牧氏自己迷了心窍发起了疯!回头娘娘将事情告诉了陛下,还不知道陛下怎么训斥长锦宫呢!”
“今儿……听说陛下召了蒋、计二人,并牧齐在宣事密议?”孙氏忽然问。
居贤人心念一转,道:“虽然如此,可也未必传的这么快,牧氏哪里就能知道什么了?”
“不一样的,她有父兄,哪里是本宫这样的孤女能比?”孙氏幽幽的道,声音微弱,虽然同在凉亭之内,却只有身侧最近的居氏一人能闻,“当年入宫,本是家中活不下去,不得不卖了本宫,不想后来富贵,本宫喜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