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白昼打着批阅奏章处理国事的幌子,却也没误了召幸宫妃,当然,为了不叫聂元生代笔的秘密传出去,他也不敢多叫人,便将仿佛从天而降般的小龚氏频繁宠爱,在这种情况下,虽然除了雷墨、卓衡等寥寥数人外,宣室内侍还不至于人人都知道了代笔的事情,但姬深为了尽兴,也为了保密,使人就近在冀阙宫里摘花打扮小龚氏的事情,宫人们还是晓得的。
他们当然不敢到处乱说,但看见牧碧微这模样,又是随戴世妇一起过去,不想竟独自被打发了出来,便猜测她定然是心绪不佳,哪里还敢凑过去献殷勤?
因此阿善与芮久离开后,牧碧微扮着一副落寞寡欢的模样,向东暖阁走几步又叹一声,如此几回,见宫人都识趣的不敢凑过来,这才脚步一转,借着殿中树木掩护,悄悄的向聂元生改奏章的偏殿而去。
她轻车熟路的到了殿外,先从对着宫墙死角半开透气的殿窗望见殿中只聂元生一人的身影,这才娴熟的越窗而入,却见聂元生对自己的到来波澜不惊,还道他是早早发现了自己,不想上了丹墀,却见聂元生一手支颐,一手执笔,那笔上朱砂都快干涸了,仍旧不见他落下,双眉紧皱,却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紧要之事,压根就没察觉到牧碧微的靠近。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