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戴氏不过是顺势踩了几脚,别说主谋,连从犯都算不上,太后也没把她怎么样,但想册妃却难了,这也是戴世妇这两年平平淡淡过的缘故,若没意外,她这个世妇也是到头了——除非熬死了高太后时,她还有宠爱在身。
但当年欧阳氏那样羞辱于她,甚至当众掌掴,再换了一次机会,戴氏觉得自己还是要踩上那一脚……
阿鹿安慰道:“那件事情说到底,世妇当时其实也是顺着陛下的意思说话罢了,那会陛下恨欧阳氏恨得紧,谁敢说她好呢?何况她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能看能听吗?”
“再不能看不能听,总是太后的甥女,骨肉至亲不一样的。”戴世妇叹了口气,“就是何氏哪里不是靠着奉承左昭仪奉承的好,所以才能晋了容华?可就是这样,她晋了容华还在绮兰殿里住了大半年呢!”
说到这里,阿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道:“可宣徽娘娘却不然啊!”
“牧宣徽是托了已故姜昭训的福!”戴世妇叹道,“也是为了给西平公主做脸,说一句实话罢,她能够从青衣直升宣徽,那是三分宠爱三分运气再加三分是她的出身!我怎么和她比?”
“可牧宣徽位份高不说,到如今宠爱不衰。”阿鹿提醒道,“奴婢觉得她若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