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襟托着挽衣新做的点心呈上来,牧碧微拾了一片糕尝了,点头道:“这回做的不错,就是里头的花瓣不够新鲜。”
“娘娘英明。”挽襟笑着道,“这会除了太后宫里或者温泉山左近,已经没了新鲜花瓣,娘娘想到这百花蜜糕,挽衣就拿从前存下的干花泡开做了。”
“就这么吃罢。”牧碧微对吃上头并不很讲究,听说是干花做的也没说什么,拿出帕子擦了指上的糕屑,道,“前头怎么样了?”
挽襟听了,抿嘴一笑:“龚中使今儿又‘不小心’把滚烫的一壶茶翻在了何光训的裙子上了,多亏那桃蕊挡了一把,可桃蕊的手臂却烫伤了,龚中使还埋怨何光训挡了她给陛下斟茶。”
“真是怪不小心的。”牧碧微笑着问,“陛下怎么说?”
“陛下压根就没留意桃蕊,只问了何光训没事,又看了龚中使没烫着手,便把给龚中使递水的内侍罚了。”挽襟道,“那内侍恰是王成。”
牧碧微问:“当真罚了?”
挽襟格格一笑:“没呢,陛下说要罚,龚中使就说,是她听人说,越山池边寒气重,所以茶水要滚烫的喝了才好,是以向王成叮嘱要了才开的水,陛下的袖子都快被她扯断了,忙着心疼她一片体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