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及徐女史你当年置家族前程都不顾!”牧碧微轻描淡写的道,“不然,你以为本宫一定要从你这儿问句准话不成?!”
这句话叫徐姗姗的脸色顿时白了一白——她捏紧了拳冷笑道:“娘娘自打入宫以来,陛下宠爱,六宫所妒,虽然自己至今无所出,却早早抚养了陛下的皇长女!又怎么能知道所嫁非人的苦楚?妾身当年若早知道会嫁得那样一个人,还不如设法进了宫闱,守着残灯冷烛了此一生,也比陪伴那等龌龊之人度日来得好过!”
“叫你所嫁非人的乃是令尊!使你出阁后日子不好过的是曲家,阻你和离后归还家门的亦是令尊!”牧碧微反问,“本宫与你素未谋面不说,论起来还算是你之晚辈,你觉得你所托非人,宁愿入宫,焉知本宫福分与你一般薄命?莫非本宫还要为自己入宫后居青衣位的那小半年自称奴婢的生涯感激你不成?!”
徐姗姗无言以对。
她沉默了片刻,叹道:“妾身所言得饶人处且饶人,并非是妾身,而是……娘娘,一日为母……”
“本宫的阿娘早已去世。”牧碧微冷冰冰的反问,“你说的母亲又是谁?”
“那么,妾身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徐姗姗思忖片刻,爽快道,“这件事情,的确是妾